王家人也陆续洗了澡,乘了会凉,渐渐休息去了。大师也乘了会凉,然后就去休息了。
可能因为今天月色不错,屋里不是太暗,也可能是他们对黑夜习惯,夜视力比较好,点油灯的时间不多。当然,还有省油的原因。
张思远听长辈闲聊时说过,建国前有一家一个多月没点过油灯。睡得早,晚上起来有点暗光就足矣。
估计到了晚上十点,只有张思远和王二柱了,王二柱还是因为张思远没“恢复”记忆而作陪的,否则估计也去睡觉了。最终张思远被王二柱催着一起睡觉去了。
耳房的床不是很高,床前放着一个陶盆,陶盆里燃着东西。
“这点的是啥?麦芒?”张思远问道。
“对,麦芒。”王二柱对张思远的“无知”、“怪状”已经麻木了。
“没帐子吗?”
“挂帐子不闷热啊。”
“帐子有孔透气啊”
“帐子有啥孔透气?”
“帐子什么做的?”
“麻布或粗布。”
“没有棉纱吗?”
“棉纱是啥?”
张思远问“棉纱”的时候,就知道自己说错嘴了,棉纱这个时代哪儿有?
“富贵人家也不挂帐子吗?也点麦芒吗?”张思远问道。
“听说贵族世家有又轻又薄的帐子,还有听说奴婢晚上不睡觉,给郎君娘子们扇扇赶蚊子。”王二柱说。
“阶级压迫啊。”张思远心里感叹。记得年长的老人说过,建国前一些穷人家里,也没有蚊帐,靠麦芒、艾草、白蒿等驱蚊。唉,不想了,睡觉。
对于现代人来说,夏夜一热二蚊,那是凄惨的。张思远凄凄惨惨煎熬到下半夜,才终于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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