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桥段很快演完了,聚光灯突地熄灭。
顿时,整个舞蹈室内陷入一片漆黑。
白九歌感受到空气渐渐地发寒,正想着活动一下筋骨,
聚光灯再次打开,照射在他的位置上。
唐柔从黑暗里出来,坐在白九歌身旁,
还是那副冰冷的面目,艳红的嘴角上扬微微勾起:
“你一直在找那个女人?”
“找到她后,你要怎么做,
杀了我,跟她生活在一起?”
白九歌眨了眨眼,目光聚在报纸上,没有作声,
他记得这段自己是没有任何台词的。
唐柔起身,走到了白九歌身后,伸出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。
皮肤接触,却是刺骨无比,
唐柔身体很轻,压在白九歌身上仿佛是没有重量。
“你不回答,我也知道你的答案,
我从没后悔过,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我或许不是个好女人,但我会尽一切做个好母亲。”
稚嫩的声音,配上成人化的台词,听得白九歌表情一阵怪异,
这真是小孩能想出来的剧情?
说话间,唐柔轻轻松开了白九歌,继续自言自语地开口:
“你既然渴望看到她,那我就带你去看她,
完成心愿,永远不要再来干扰我和孩子的生活。”
看?
人被分尸,镶在墙里呢,怎么带我去看?
白九歌一阵迷惑。
而在说完这句话时,唐柔手里出现一柄匕首,
绕过白九歌的脖子,那冰寒的锋刃狠狠地横割在那喉咙的位置……
锋利的刃边,落在喉咙上,
眼见就要出现喉咙割破,鲜血喷涌的恐怖一幕。
但只是割开了一丝轻薄的表皮,刀刃就被两根手指夹住,轻易地捏碎。
白九歌抬起头,看着满脸幽怨的唐柔,说道:
“还有这个剧情?”
唐柔歪着头,迷惑地说道:
“有啊,剧本你不是看过了吗?”
接着,她又恍然地开口:
“哦,差点忘了,这个情节是我后面加上去的。”
“因为我觉得加上这个桥段,可以让母亲这个角色变得更加丰满,
更加能体现对孩子的爱。”
白九歌摇摇头,起身将那些刀刃碎片,拍落在地面:
“先不说剧情荒不荒唐,
就算加上这样一个剧情,你应该告诉我一声,
如果我刚才不吱声,你是不是真打算把我抹喉了?”
唐柔正想说话,那边大福走了过来,不满地开口:
“老师,你太不敬业了,
不就一把小刀吗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?”
白九歌捡起一块碎片,说道:“这可是真的刀。”
啊改撇了撇嘴,满是鄙夷地看着白九歌:
“老师你好胆小啊,你看我这样都啥事没有!”
说话间,他抽出一柄小刀,直接扎进了自己的naodai里,
即便那鲜血染红了整张脸,也满脸的轻松。
白九歌:“……”
“就当我怕死吧,这个角色我驾驭不了。”
“好逊啊,我们全部又得重新开始了。”
大福几个脸上写满了不满。
墙上的钟声在这时响了。
冗长的钟声,在舞蹈室内回响,仿佛在传达着什么。
唐柔看着钟点,说道:
“呀,时间过得这么快,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明天再继续排练吧。”
大福几个也看着钟点,纷纷点头,
仿佛两点半过后,他们就必须离开舞蹈室,一刻不得逗留。
白九歌知道这帮小鬼离开,明天又会重新刷新,试着劝住他们:
“不如晚点再回?老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?”
“不去,说这句话的大人,通常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啊改几个安全意识还挺高。
说话间,他们已经收拾着东西,准备离开。
白九歌不甘心一晚上一无所获,逮着了拖拉的啊土:
“你叫阿土吧,亚男那个孩子全名叫什么?”
“亚男,就叫亚男啊,
我一直是这么叫的。”啊土挠挠头说道。
“你有他的照片吗?”白九歌继续问道。
啊土显得有些害怕,带着警惕地看着白九歌,
白九歌也觉得这么问,确实有些过激了,笑道:
“别紧张,我认识亚男那个孩子的家人,
所以想多问两句,他去了哪里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啊土一个劲地摇头,见唐柔几个走了,
自己也一头栽进墙里,消失不见了。
几个小鬼一离开,灯光熄灭,
偌大的舞蹈室瞬间被冰冷的黑暗吞没。
白九歌皱了皱眉,
为了避开那些诅咒纸人的纠缠,他也退出了舞蹈室。
这一次他加快了脚步,当他脚步踏出综合楼的刹那,
耳边又听到了那些怪异的响声,不由加快脚步,回了宿舍楼这边。
“为什么那几个孩子一到凌晨两点半就得回去?
是不能呆在舞蹈室,还是忌惮着什么?”
口头上说是要回家,
实际上,很可能是诅咒限制了他们的时间和自由。
白九歌心想有什么办法能打破这种诅咒的限制,
这几个孩子对他很重要,身上隐藏着太多的信息量。
回到廊道上,摸出了房间的钥匙,白九歌拧开了房门,
到了桌前,将保温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将保温杯放回在桌面上,白九歌想着去洗个澡,把身上的臭汗冲洗干净,
但当目光无意地落在书架上的书本上时,突地顿住了。
两本书本放在最靠边的位置,一本十宗罪和一本心理罪。
白九歌离开前,拿了十宗罪来打发时间,
他有一个习惯,看完的书放回书架,必然从最靠边的位置开始。
但此时,
书架上最靠边的书本并不是十宗罪,而是心理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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